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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墨看着她的身影,等看不见了,这才换了一个方向。在这件事里,有人要学会长大,有人要学会服从天意,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
夏一涵默默落泪,她实在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口,医生帮她看着点滴,剩下最后一点的时候才把吊针取出来,拿走吊瓶。
“夏夫人,你不能再这样下去,要好好休息和调节心理。”
夏一涵低头看着苍白的手指,默默不语。
段医生走出房间,重重叹了口气,见到朝这边走来的人,“叶先生。”
“她怎么样?”
后者摇头,“情况不太好,《黄帝内经》早就讲得很清楚:“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百病皆生于气。”讲得很绝。很多人说老实话,不是老死的,不是病死的,是气死的,夫人现在极度伤心,就是心肝脾肺肾都在受损,她又不愿意把这些都排解出来,不用多久,身体就跨了。”
“知道了。”
他走进房间,夏一涵默默侧身对着他,“请不要再和我说什么了,我不想听,无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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