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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蓦兰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曹然然，你想干什么？你有困难可以跟我们说，你父亲的事我们也……”

        “都知道了吧，确实是我做的，我知道瞒不了多久”

        她的眼神极为镇定，根本不惧怕对面这两个知情人。

        能有这样镇定的人，不是胸有成竹，就是已经知道了结果。那么曹然然呢？

        林蓦兰还未来得及询问，曹然然就自己说了出来：

        “我打算去自首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妈妈，她身体一直不太好，又受了这么多打击，肯定撑不住，要是你们说话算话，那这些赔偿款或许还能让她把身体给治好，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再买套房子，离开这个地方……”

        她的口吻太平静了，平静到好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跟他们对话的只是个长得跟曹然然一样的躯体。

        陆修远没有任何波动，从旁边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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