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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辰,这话当真?”那个叫刘子业的手里悠悠的转动着酒杯,笑出声来。
严翼辰看着我灰败的脸色,很快将视线落在刘子业身上,淡淡一笑:“当然。”
刘子业喜出望外,却不忘再次落实一下,有些试探道:“不是说你不喜欢别人碰你的东西么,怎么现在却主动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了。”
严翼辰听言,双臂怡然的交叠着,放在自己脑后,倚靠着背后的真皮沙发。
“你知道我这个人,对女人的新鲜期一般都不长,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这傲晴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一定会让子业你满意的。”他云淡风轻的说。
这句话却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下子不遗余力的捅入了我的心窝。
我痛的心里难受的不行,我痛的眼眶酸涩,眼睛胀痛的难受,可就是强迫着自己你不要掉下泪来。
他在说,对女人的新鲜期都不长。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他已经对我丧失兴趣了。
我还以为我自己在他那里有什么不同,却没想到,原来我跟他其余的女人一样,都是有期限的,只不过我比她们的期限稍微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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