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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长嘘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好,我带路。”
我把手枪还给壮汉,其他壮汉看到警报解除,纷纷收起枪,跟着领头的壮汉坐回车里,调转车头,向前方开去。
徐兰也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拍了拍胸口,说:“哎呀,刚才吓死我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可真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静,还这么处境不乱?”
我一边开车跟着前面的两辆车,一边淡淡地说:“自从天勾赌坊之后,这种事就经常在我身上发生,我现在也是见怪不怪了。遇到这种表面嚣张的货色,完全不必惊慌。我告诉你,越是咋咋呼呼的人,越是虚张声势,内心越是胆怯。”
徐兰说:“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去会会级别呢?”
我说:“这次不去她下次还会用别的方式,这种女人基本上都是偏执狂,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所以与其往后拖延,不如当机立断,越早解决越好。”
徐兰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
我说:“这不能怪你,我这个人本来就容易惹是生非。对了,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徐兰说:“我跟她是在天堂赌钱是认识的,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太清楚。据说她是安宁区那一片黑社会新上位的大姐大,自己有一家规模很大公司,为人十分豪爽,同时心狠手辣。她交游广阔,出手又大方,滨河许多黑大大哥都要给她几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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