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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是，你们老板给你每个月开多少钱工资？”

        李扬说：“我的底薪才两千，业务提成每笔一个点。”

        我惊讶地说：“我靠，凌子峰给你开这么低啊，那你有没有跳槽的想法？”

        李扬说：“跳去哪啊，去你们局里吗？”

        我说：“不是局里，是风和日丽，那个广告公司我是大股东。我想挖你过去当客服经理，底薪给你五千，业务提成两个点，怎么样？”

        李扬兴奋地说：“真的啊？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

        我说：“这种事拿来开玩笑有意思吗？你们凌河挖了我两个客服过去，据说底薪给了三千多，你不知道吗？”

        李扬说：“我们是从风和日丽挖了两个人过去，可底薪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凌子峰这狗东西，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

        我说：“这未必是凌子峰自己的意思，我想应该是牛明的主意。对了，那两个人过去干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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