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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为什么他一直都不知道。

        “恩！有十天了！”十天？那一天不就是她跟阮峄烽去婚纱店试婚纱的那一天吗？

        他在那一天离开的，是因为他不想要看到自己嫁给别人。

        为别人穿上婚纱吗？

        “他出国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话？”她望着父亲，希望可以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对了！”华德地伸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封的信。

        “这是他在走的时候，交给我的，说我见到你的时候，就一定要交给你。你放心我没有拆开过。不过飞飞听爸一句，无论是否想得起过去，都不要离开颜夜，他真的很爱你。你离开的这五年里，他是怎么过来的，爸很清楚。

        在你生日的时候，他都一个人关起来，喝很多的酒，直到醉醺醺的，才被萧先生送回来。每次都是这个样子。无论是生日、结婚纪念日或是离婚纪念日，他都是一个人关起来喝闷酒。”他望着华飞飞，希望自己所说的话，她可以想起一些，但是却又怕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她一点都想不起来，自从出事到现在，都快要四个月了，可是一点都没有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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