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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玥见她这般,也不急着劝慰,只默默陪着她,听她垂着头低声哭泣。
好一会儿,听得潆卉抽泣声渐止,宋玥才起身,洗了一块帕子递到潆卉面前,低声:“擦把脸吧。”
潆卉母亲进了道观,或避世修行,或干脆斩断尘世羁绊出家,宋玥都不觉得意外,也没有太多的伤感、悲恸,最多也就是同为女子的一声叹息罢了。
这样的社会,作为犯官之妇,还带着未成年的女儿,在流放之地如何生存下去,如何养大女儿都是难比登天的事,委身给庞询是无奈之举,也是她当时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
如今,潆卉被周氏认作义女,并定了正经的人家,未婚夫婿还是年轻才俊,前程似锦……潆卉母亲最大的心事放下,却又怕自己的存在影响到女儿以后的幸福,于是干脆避进道观,言称斩断俗尘,说到底,不过仍旧一片为母之心。
之后,宋玥把江寒的信拿给周氏看。周氏识字不多,宋玥就挑着不涉及夫妻两人的内容读给老太太听了。
听着儿子顺利到达开平卫,又着手接掌开平卫,正式上任指挥使,到底是升迁是喜事,老太太这些天对儿子离开的离愁、挂念,总算是放下大半。
等听到潆卉母亲避入道观,可能出家后,周氏听得愣怔住,片刻,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出来:“也是个可怜人儿啊!”
宋玥抿抿唇角,看着周氏道:“出了这等事,妹妹心里必定不好受,咱们还是得想点事儿出来,分散分散她的心思,莫让她钻了牛角尖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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