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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间的陈设同样简单,靠里边放着一张床,床上挂着一顶天青色细棉布帐子,对面临窗放着一张不大的桌子,旁边是一口大箱子,与外头的桌椅案几一样,都是原木的东西,看着略显素淡,却明显是新物件儿,倒是让潆卉从心底升起一抹欢喜来。
刘婆子的冷淡,小院的寒素简陋,却让拘谨了十来年,时时刻刻提着心的潆卉,第一次有了一点点自在呼吸的畅快感。
在这里,她终于不再日夜忐忑着自己的前路、不再时时刻刻提着心怕被人收用、不用再被当做物件儿送人的、被所有人鄙夷厌恶的,最卑污最低贱的那种人。
她有了一个新身份,教授女红的先生。做得好了,或者还能如宋太太说的,还能再教这里的女孩子们识字、作画。
潆卉把手上的包袱随意地放在炕上,紫苏也已经把自己的包袱放下,走到堂屋里转一圈,看见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她伸手摸了一把,茶壶里竟然有水,还残余着微温。
紫苏心中微喜,回头问:“姑娘,壶里的水还温的,恁要不要喝一杯?”
潆卉淡淡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恁要是渴了自己喝吧,俺不渴。”
紫苏哦了一声,放下茶壶,又去看屋角的脸盆,就见脸盆中打好了半盆水,旁边一只小号水瓮里也打满了水。
虽说,那位刘妈妈确实冷淡了些,但该备下的……也没差太多。
潆卉没喝水,倒是出来洗了把手,又转身进去,从自己的包袱里取了一块旧帕子出来,洗了洗擦了手脸,抖开搭在脸盆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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