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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顺王凯示意方向,明亮的大雪地里有两个金黄色的珠子一眨一眨,“哼,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哥你在看”,王凯又指指,都稍挪动半步,还有几双金黄的圆点伏在雪里。一点头,两声人跳到树顶,小心的拨开条枝杈客栈木门紧闭没有任何不寻常,那几双金黄也不是人的眼睛。
胡军说,“雪豹。为什么咱在这埋伏几只雪豹,在等谁”?
王凯说,“难道御兽瞳术可以兼修”?
一直等到午夜也没有发生他俩期盼的,一声木头胀绣许久没有抹油的嘎吱声响破沉寂,是个身围白布襟端着洗菜盆的伙计。
以胡军他们那里看,小伙计离隐伏的雪豹不足五米他还向前走着,四米又近一点,三米,又近一点。雪豹只需要后腿稍稍蹬力能立刻咬断他脖子,哗,泼完水后伙计背对它们往回走进到屋里门重新关紧。
胡军说,“这埋伏果然是有特指”。
夜又深邃几分,等来等去屋里响起人声又落掉人声这依然没有发生任何,二人除冷以外还是冷冻的牙齿发颤。直到后半夜丑将末时还是那个披围裙泼水的伙计,困倦的摇摇晃晃眼都没睁开出溜,应该是前一天泼的水结冰了,叭叽~,人仰桶扔的摔扔出去,疼的直哼哼叫唤,这下人清醒了。
胡军也很不仗义的幸灾乐祸道,“嗯,强忍的,不能笑不能笑”。
看他骂骂咧咧扶着腰的站起来刚迈出一步又摔出,不出声的奸笑也为他暗捏把汗,毕竟面前还有吃人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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