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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释度太低粘度不够,无法形成那种样子”。
林飞扬说,“浇点水就知道了”。
沁湿后与判断相同,是血。
谢崇清说,“看来,要在去攒馆看看了”。
“嗯”。
骑马行至攒馆,屋内同胡军林飞扬上次去那个差别不大依然有长长宽宽的棺材摆的齐阴森可怖黝黑吓人,晾明身份看尸人点点头墙上取下串钥匙,前面带路的他仨后面跟穿穿条条竖放的竹排每个上面都用白布盖着,没有白布的都是空的。奇怪的,明明没有多闷窗户也敞开却感觉有点透不过气明明屋中暖洋洋却觉得空荡发寂。
“你们该早点来,我看尸二十几年还从没见过死相那么吓人那么惨的,讲出来都不怕你们笑话自那晚,入睡前必须要在圣兽像前拜拜,不然满脑子都是他的诡异,到了”。
他在钥匙串上摘处把单个的钥匙在生锈的铜锁上撬撬,一推门不大的屋内点有四只蜡烛各放在东西南北角也有张床上面显然是放什么东西了,用白布盖着走进看,白布上有用粗红笔勾勒的兽纹床头左侧,还有方香炉里面的香已经灭了。
谢崇清说,“老哥,他无非中蛊而已仪式也太隆重了,能有多吓人”。
精瘦干黑的看尸人声音陡然提高,“能有多吓人!鲁塔被抬来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那天有点下雨我担心窗子没关闯雨,当到这,远远看到尸体身上有层白白的,我以为是酒还没醒,看到我那灯台没,能同时坐三只粗蜡烛往那一照,什么也没有。第二天早起,来巡视半圈,感觉尸体瘦了,以往也有过这种情况,是肚子里血管里都憋口气,这种人多半是横死的。等尸体静放一段那股气流散出去肚子就小了。可鲁塔不同,不论怎么眼睛都闭不上一天比一天瘦,最后人都塌下去了,但那双眼睛还一直睁着盯着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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