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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她自苏醒以来，第一次看见鲜血，立时下的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不过柳浪却强忍着没有去安慰她，而是头也不回得道：“丫头，你认为哥哥可怕吗？”

        水梦寒颤抖不语，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连柳浪都不敢看！

        “你要记住，这个世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相反坏人更多。如果你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就会被坏人欺负，甚至杀死，所以要想活下去，你就要比坏人更坏，比恶人更恶。”柳浪语气森然，不带丝毫的波动。

        水梦寒似懂非懂，显然还没有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只是本能的在点头！

        他也知道这些道理让一个只有五岁心智的少女有些残忍，但他必须这么做。

        因为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纷乱，她若要成长就必须经历这一切。

        虽然现在对她来说有些难以理解，但柳浪相信这对她是有好处的。

        曾经有一个自诩为武道宗师的高手说过“武道，在于武德，而不在于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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