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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是我没来由地闹脾气吧……”
观天寒看见她躲避似的别过脸,忽然伸出两手轻轻捧住,极认真的瞧了又瞧,“不会啊。”
“我觉得好看的。”
金词萱虽知晓他是在说宽慰话,但讲得如此生硬,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
“我是说真的。”他义正词严地打断,“不过是一点疤而已,你不还是你吗?”
“脾性没变,言语没变,会生气会高兴……这样就够了。”
他从来分辨不出衣裙上苏绣和杭绣的区别,认为京城带来的胭脂和桥下小摊贩上买的差异不大,上不上妆对他而言也就是多了点颜色。
金词萱也同观亭月自嘲,说他对细枝末节浑不在意。
可当下,她忽然就明白了这种不在意是源于怎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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