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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咳了,她这伤都是我包的,有那个工夫在意我,还不如赶紧给她换药。”
“……”
头回碰上这么理直气壮的登徒子,小姑娘一面在心里连珠炮般的腹诽,一面飞快给观亭月清洗伤口。
后者约莫是在想什么事情,兀自垂眸出神,便没怎么留意滑到腰间的外衫。
燕山在旁瞧得直皱眉头,似乎忍了许久,最后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单膝蹲下,用手替她把衫子拢着,十分认真地遮住前胸。
观亭月:“……”
这男人龟毛的程度好像她爹。
透骨钉上的毒和外面的瘴气应该是同宗同源,想要彻底清除暂时无法,但幸而她所中不深,尚且不至于陷入昏迷。
在等待大夫检查井水与河水的空闲里,观亭月轻捂住伤处,踱步至医馆内院的厢房外。
五六个药炉皆在忙着冒白气,四周交织着几股浓重的苦味,闻之很令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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