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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生何曾接触过这样辛烈的食物,只一口便烧得满地打滚。
观亭月引以为傲地轻哼,“剑南烧春三十年陈,我爹的酒出了名的烈,连我都不敢轻易尝试,更何况是别人。”
她言罢,又担心他误会,替故人辩解道,“其实桐舟……也不是真心要耍弄你。他们……只是与你闹着玩的,就……”
“我知道。”燕山打断她,不以为意地饮酒,“男人之间是小打小闹还是动真格,这一点我还是分得清的。”
寡淡的冷酒刚抿了一小半,他忽的一顿,语气不太自然地问:“那我……当时喝醉了吗?”
“嗯……算是喝醉了吧。”观亭月微微歪头,凝神认真回忆,“在小院子里练了一整宿的刀,谁拦都不好使,练完就一声不吭地往花坛边上一蹲,认认真真地在那儿看花。”
她倚栏托腮,说到这里便笑了一下,“哈,还怪可爱的。”
燕山却拧起眉头,“可他们和我讲的不是这样。”
他较起真来,“他们明明说,我把酒水洒了你一身,惹得你非常不痛快,叫我半个月内最好都绕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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