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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也讲不明白,他究竟是因为羡慕他们兄妹其乐融融,还是因为望见年轻将军的风采而自惭形秽。
幸而观亭月并未在意许多,反而十分包容地浅笑道,“也是,你那个时候是挺害羞的。”
言罢仰头喝光了囊中的水,用袖摆在唇边轻轻一拭。
“也不知道大哥眼下是个什么情况,如果已经不在了……”
她微妙地顿了顿,燕山便不自觉地重复:“如果已经不在了?”
观亭月的手猛地一紧,漠然道:“那我必定,会让对方拿命来偿。”
他听完不动声色收回视线,语气轻慢又阴冷:“他就是安然无恙,也一样可以让对方拿命来偿。”
还没等观亭月细想这话,一直勾腰在尸体旁验查的仵作突然迟疑了一声,嘀咕道:“嚯,此人是个行伍出身哪……”
她的注意力登时被全引了过去,抬脚边走边问:“查出什么来了吗?”
为了找明详细死因,仵作将尸首的衣衫扒了个精光,连条裤衩也没给对方剩下,大喇喇地展示在皎洁明朗的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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