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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此前压根就没怎么听比武规则,自然也不知面巾的含义。
“你别管我是来干嘛的。”他握紧剑柄,轻描淡写朝斜里一挥,抖去浮尘,“躲得很吃力吧?”
他挑衅地一笑,“真的不打算抽刀吗?”
他就是要逼得她不得不动兵刃。
只要观亭月顶不住招式拔了腰刀,从某种意义上,自己便算得胜了。
她的手虚虚覆在腰间,却仍在犹豫,像是思索着什么。
“若是练了十年还不足以让你正视,那我也不用镇什么西北了,趁早改行去种地更合适……”
燕山“适”字尾音未绝,人已瞬身离开了原处,三尺寒芒如疾风闪电,大开大合地冲其破来一抹肃杀的半圆。
然而观亭月这一回却不避锋锐,两指一并,当场表演何为“徒手接白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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