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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廊上行至尽头,观亭月瞥了一眼已然沦为养花之地的练武场,“前面应该便是东厢房。”
“大哥好些年没回家也许还不知道,老爹把这片厢房拆了大半,已经不能住人了。”
由于战事失利,政敌挑拨,大伯合府上下被朝廷查抄,在此之后他们家花大笔银钱奔走打点,能变卖的东西也卖得差不多了。
燕山神色不自知地暗了暗,淡声说:“是啊。连他自己的卧房里的多宝格和兵器架都没留下……”
观亭月正不经意地应了一句,随即竟蓦地骤然驻足停步,目光极为探究地望过来。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印象中他应是从未去过京城的将军府才对,怎么知道老爹房中还有兵器架的?
燕山隔着两步距离与眼前的人静默对视,恍惚有一瞬,他仿佛觉得已经被她看出什么来了。
“你是不……”
观亭月刚起头,也就是在下一刻,她视线急速挪往别处,戒备道,“谁?”
邻近的草丛中有何物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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