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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 (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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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石岩与他从小一起长大,自从柳家大哥出事之后,便习惯了他稳重从容的样子,还总笑人老声老气的,如今陡然见到柳重明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窘态,不啻于见到个妖怪。

        他呆了片刻,才露出恍然大悟的奸笑:“原来如此,舍不得嘛,我懂,我懂。”

        “你懂个屁!”

        “啧,咱柳世子今儿开荤,说了这么多粗话,小怪物还是挺能耐的嘛。”

        白石岩从椅子上腾地跃起,躲在椅背后面,看着随后被砸在座位上的砚台,不由咂舌:“重明,我听说杜权名下春庆楼里的小倌们一个比一个活好……”

        他话没说完,一翻身躲过两枚袖箭,从窗户跳了出去,带着一长串的大笑声远去。

        不知是因为那个余音绕梁的叫|床声,还是因为白石岩口无遮拦的玩笑,柳重明越是想忽略的东西,越是缠着他不放。

        他居然梦见自己也发出了暧昧的喘息声。

        粗重的呼吸如同破旧的风箱般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无限放大,而且还在出着汗,热得像是置身在火炉中。

        可那份难以言说的愉悦却在全身奔跑呼啸,连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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