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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星点点，夜色很浓。

        “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说出来，只是徒添伤感罢了。”

        叶晨声音有些飘渺，他身上的那股戾气已经全部卸了下去，此时的他完全就像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在自己老父亲面前时该有的尊敬姿态。

        “这段时间，您还好吗？”叶晨问道。

        剑春秋笑了笑，“有什么好不好，都是一把老骨头了，活了着一辈子了，早已经看透了很多事情。”

        “那当年的事呢？”叶晨目光紧紧在剑春秋身上盯着，“如果当年是您现在的心境，换做今天会怎么做？”

        他的眼神里夹杂着几分期许也夹杂着几分心疼。

        剑春秋从来都是把叶晨当成自己的孩子的，其实当初那么做，他也很心疼。

        “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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