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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身体的颤抖弱了时,凌寒将戒尺重新贴在发烫的阴部,而曼漫像是受伤的小兽般,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乖一点。”凌寒话音未落,比刚刚大了两分力度的戒尺落在了上面。
“唔!”
此时的曼漫才知道为什么中间让她休息两分钟,如果一直拍打,那处软肉会逐渐变得麻木。
然而休息过后的软肉,既保留着之前的钝痛,又能保证此时的痛楚清晰地传入她的神经。
口中的内裤被涎水洇湿,头晕目眩下她只感觉鼻腔提供的氧气不足,她哆嗦着身体,手捂在了肿了不少的阴部。
哪怕手心微微肿起,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部满是淫水,哪怕是自己自慰后,也不会这么湿的。
而在一旁的凌寒则是满脸阴霾。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那戒尺会直接落在曼漫的指骨上,轻则红肿,若是寸劲了,打不准能骨折。
对方一再地不顾安全的遮挡,让凌寒的情绪重新暴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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