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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这怎么好意思?”
老人紧紧捏着银子,满脸的皱纹都笑开了,态度陡然变得热情:“这盏灯你拿着,里头暗,没灯看不清楚,慢慢认,不着急。”
谢承安谢过老人,端着油灯走向扶桑。
扶桑吐吐舌头,感慨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然不假。”
她不知道谢承安的学问怎么样,但他这么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又没有读书人的清高和耿介,很适合做官。
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成为贪官W吏。
扶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眼看谢承安掀开厚厚的布帘,连忙收整神sE,低头走进殓尸房。
一GU恶臭扑面而来,饶是房间四角的瓦盆里都烧着气味浓烈的香料,依然压不住这GU臭味。
三四十张狭窄的木板床依次排开,上面躺着一具具被白布罩着的尸T,蝇虫“嗡嗡嗡”乱飞,由血水和脓水混合而成的YeT“滴滴答答”往下流,在地上汇成一汪汪湖泊。
扶桑问:“怎么这么多尸T?天气这么热,放不了几日就要生蛆,他们的家人怎么不来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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