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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隔天举办,依肖兴健生前的交待,仪式一切从简,前来吊唁的除了一众亲朋,还有明辉集团的各位董事。
金礼年也是头一回遇到七位董事齐聚一堂的场面,自觉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场合无论于公于私分量都太轻薄,跟肖兴健的遗体道完别便打算离开。
肖凌在灵堂的另一头与亲戚交谈,忽然偏过头朝金礼年的方向看去一眼,见他准备要走,大步流星来到他跟前:“我晚点还有事要跟那几个董事谈,你自己一个人能回去?”
他是自己一个人开车来的,为什么不能自己一个人回去?
金礼年疑惑,仰起头看他,目光短暂地停留在那张被纯黑色西装衬托得肃穆庄重的脸上,随后落在其右侧臂上系着的孝带,抿紧了唇,冷冰冰的“嗯”了一声。
肖凌愣了愣,瞧着他泛红的眼眶,没说什么:“路上注意安全。”
金礼年调头去了趟父亲下葬的陵园。前几年开发的生态园项目就在附近,原开发商在协商工作未做到位的情况下决定强迁墓区,事情一度闹得很大。
受此事件影响,生态园项目开发过程中意外层出不穷,导致该项目重新招标,由明辉接手,幕区在得到保留的前提,丝毫不影响生态园区主体建设。
在陵园门口买了香烛纸钱,金礼年走到父亲面前,把东西放下,简单清扫了一下碑位——其实不怎么脏,大概是杨女士出于愧疚,经常来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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