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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人毕竟是他爸,尽管父子俩因为事业相处得并不算和谐,那层亲缘始终存在,深埋于血液,永远无法泯灭。
肖兴健日薄西山,肖凌生为人子,此时对父亲的不舍远远大过了曾经的不满。
金礼年看到这一幕,心里跟针扎了似的难受。他把带来的东西放好在桌上,轻轻拍了拍坐在病床旁的肖凌:“你去睡会,我来顶。”
房间里配备有一张陪护床,还有布艺沙发和独立卫浴,条件相当不错,如同间小公寓。
肖凌摇头,干抹了一把脸:“我去公司,X行那边今天有人过来。”
年底事多,其中不少必须由他亲自处理、监督,他做不到位,手底下的人都甭想过个好年。
时间还早,金礼年告诉他自己帮他带了换洗衣物,他便进淋浴间简单冲了个澡,换了套干净整齐的行头,才不至于像昨晚那般狼狈颓靡。
两人分别于病房,肖兴健的昏迷使他们之间的矛盾暂停激化,拣回了原有的默契。之后的日子,他们一人一天公司,一天医院,轮流照顾肖兴健。
工作上里应外合,生活中同心同德,仿佛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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