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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占鹊巢 (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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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只有他,才敢把作者的后背抓得伤痕累累、挠得血肉模糊。

        也正是这个很招笑的理由,让肖凌某一次从自己如出一辙的后背认出了自己的助理就是那位……嗯。

        很奇怪,男人之间总是那么有缘,而金礼年遇上的,却又都是些孽缘。

        刚踏进家门,脚下立马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低头一看,是一件既不属于自己、也不属于陈铭杰的衣服。

        金礼年微怔了怔,随即注意到家里遍地是被人乱扔的衣服,从玄关一路到紧闭的卧房前,零落分布着,其中也有陈铭杰惯穿的牛仔裤和棒球夹克,外到外衣里到内裤,基本可以凑齐两个人一身的行头了。

        他把缠住自己的衣服一脚踢开,来不及换下的菲拉格慕牛津鞋就这样踩在柔软的衣料上踏了过去,一步一步的来到卧室前,轻轻地把门推开——

        床上的两人一丝不挂,亲密无间,而他衣冠楚楚,显得格格不入。

        金礼年向来不认可“出轨”这个概念,在他看来男人对外有身不由己,对内有生理刚需,这种事情无可厚非,他会提供宽柔与理解。

        可大度包容不代表全不在乎,金礼年能做到在看见男友与别人于自己才换过的床单上忘情性交时保持冷静,却无法克制垂在身侧的指尖颤抖,无法舒解心底传来的阵阵钝痛。

        原来他不是不在意肖凌那天事后的挑拨,而是对陈铭杰与自己的感情太过自信,毕竟其从未带任何人回过家,拍摄或泄欲,一般都会在工作室里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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