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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他们踩在地上,不断地痛苦呻吟。可比起身上的痛苦,内心才是不断地遭受着煎熬。这种一眼看不到头的日子,他过了差不多一个月,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疯了一般地想逃跑出去,到每天被打个半死,民房周围那密密麻麻的电网,阻挡了他跑出去的路,他只能每天看着窗外的日升月落,计算着日子,忍受着周遭、甚至是钟岩的冷嘲热讽,期盼能被救出去的那一天。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何方,但突然有一天,他原本想去当兵的想法被透露之后,他所遭受的就是无穷无尽的嘲讽侮辱。这里的人以取笑他为乐,在这暗黑的天地里,辱骂他似乎成了每日必进行的日常之一,就连偶尔出现的老板经理,也会对他多看几眼。
他只知道这片区域都是一位姓刘的经理管着,他不定时过来,抽两根烟看两份报表就走,如果有现金,走时还会带只行李箱离开。他对手下是这么说的:最近老板儿子要回来了,将要接管生意,老板迷信,不想见到血,尽量别死人,要是真死了,就拿去丢四海河。
四海河是这一带最大的河,对岸就是中国。河中杂草丛生,相传有大蟒出没,但依然挡不住一些人以身涉险,横穿偷渡过河。一条本该是壮丽的母亲河,养育着两岸的人们,却因为一些人的行为而看起来阴森可怖。在漫漫的岁月长河中,河底长年累月堆积着各种尸体,一年又一年冲刷着某些人的滔天罪证,有些人逍遥法外,有些人只囿于河底的那一方黑暗的小天地,死不瞑目。
凡宸不知道自己的归宿是否会在四海河,但钟岩的倒戈还是让他心中痛了一把。
可他无能为力。如钟岩所说,他们已经自身难保,他无权左右别人的想法。是啊,谁不想拼尽全力的活下去?谁想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钟岩说得对,固守本心,难道就能换来一命?
他性子倔,骨头硬,虽然心中早已有动摇的想法,但还是半死不活的坚持了半个月。
这期间他也有被拉出去干体力活的时候。
他被戴着黑色头套,乘坐大巴车来到了一座山下,耳边充盈着敲打石头的声音,他被摘下头套时,才看清面前原来是一座矿场,开采运输,交易买卖,门庭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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