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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毫不理会，像是察觉不到鼻尖传来的痛楚一般，低哑地又一次笑出声，任由他咬着，“……陌卿尘，你知道吗，我曾经跟你一样可怜。”

        她的话总是转变为毫无征兆，分明前一刻还在羞辱他，后一秒却说，她曾经和他一样可怜。

        陌卿尘甚至有些习以为常地平静了下来，他好像也疯了，被她一点一点的拽进了她的世界，随着她喜怒无常的情绪起伏，承接她的怒火。

        习惯就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而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喜怒无常。

        陌卿尘抬起被雾气晕满的眸子，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唇齿间浓重的血腥味，慢了半拍似的张开了唇，喘息片刻后才传音道，“你先……哈、把我放下来。”

        南允秋含糊不清地轻笑了一声，与他呼吸交缠，“——才不要。”

        她们之间几乎一点缝隙都没有，如果陌卿尘此时不是猫身，那她们就像极了一对爱侣，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宴会尚且未曾结束，能听见丝竹乐器的声响，这些声响不知何时变得不太真切，像是隔了重重水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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