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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凌曜点头，“还的就是那个愿。”

        “你小子……”凌曜这样坦诚，赵显龙反而不知说什么，重新把掉到腿上的烟捡起来点燃，他深x1了一口，问，“你跟我说实话，那时你说的想要的东西，其实就是你姐吧？”

        “对。”

        “对什么对！那可是你亲姐！”

        赵显龙瞪大眼睛，压低了声音吼他，简直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疯了？！这世上nV人这么多，你喜欢上谁不好偏要喜欢你自己的亲姐？N1TaMa向佛祖求这个，佛祖能让你如愿？”

        怪不得这小子当年会是那副固执偏激的模样。

        “所以现在的一切大约都是我的报应吧。”凌曜低下头，长睫微颤，“是祂为了惩罚我对最不该染指之物生出了觊觎的心，所以要把她从我身边夺走。”

        先让他尝到世界上最甘甜的滋味，在他对她的贪恋日益浓厚的时候，再让他失去。这个世界上，还有b这更残忍的事情吗？

        “可是，如果要报应的话，就报应到我身上好了，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么多痛苦！”

        凌曜的声音里生出了怨忿不甘，眼角红得似乎要淌出血泪：“是我说愿意为了一时半刻的拥有而付出所有，该付出代价的人是我而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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