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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裸露的肌肤,他们生不出一点暧昧,这也许就是她的态度,可再正经都胜不过他人心邪的揣测,何况他本来就心术不正。
“稗子。”带着强烈的不甘,他轻声说。
她睫毛掀起,就像一扇霍然洞开的门,漆黑的瞳仁分不出瞳孔和虹膜的边界。
“你说。”
“给我换个绑法,m开腿。”再专注一点吧。
她蹲下身,抽掉那根皮带,他脚背绷起,说:“帮帮我,鞋子,裤子……”
“脱掉,还是其他玩法?”
“帮我脱掉。”尖头的红底鞋被白色乳胶手套扶住,他得以细致地打量她的头面,后脑勺饱满,下颌角线条锋利,鼻梁高挺,她动作很快,两只鞋对齐在桌底放好,又用同样的四指在下手势一手托着他脚踝,一手把裤子剐下,完全脱下以后她平整地以剪裁中线对折,在桌上放平,西装外套则挂在墙上。
她另取两根麻绳,用刀片迅速挑断他双腿束缚,在麻绳类绳具养护习惯里,绳师会对长期使用的绳具进行煮绳消毒,定期烧绳上油去除毛刺使其柔软,她并不负责养护这一块,并且无防护接触过私处的绳,她都不会留给下一个客人,相对来说她的用具损耗较大,有一个月她几乎天天把这些绳子当一次性的用。
辛少颐想,好一个例行公事,急躁得不愿花一点耐心去解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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