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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梁赞沉默了,停下脚步。
林晚谦没听见其他动静,回头看他立在那儿,问他:“怎么不走了?”
梁赞很认真的说:“你怎么这么喜欢到处留情啊。”
林晚谦正色道:“我没有。”
又陷入无边无际的寂静。
“……那你就不能哄哄我吗?我现在很受伤,非常受伤。”梁赞哀怨惨了,虽然习惯了林晚谦不会哄人,仍是想要挣扎下。
“我没回应人家,况且信都让你撕了还要怎样,”林晚谦的语气很平和,不带任何情绪的,回想梁赞当时急急跑过来,咬牙切齿地把信纸撕得碎碎的,宛如一台会喷火的暴躁碎纸机。
他学着梁赞之前的话说,“怎么这么能撒娇的,像个女生。”
梁赞憋着一肚子委屈,闷声说,“我就只对你这样,你都还没哄人呢,还要说上我几句。”
球闷闷打在地面,发出震响,又弹回梁赞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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