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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枫耸耸肩，不做声色说：“雪鹰死了，被我抛进了大海。他生前说过，他如果有一天能死在大海里，是最幸福的事。回去天刀，面对的只有无尽的拷问。可雪鹰这个人，天生脾气就不愿意和人妥协。”

        “所以现在，让我回天刀也没用的。”戴枫一脸的难受。

        张牧也不为难戴枫，拍拍他肩膀道：“那算了，你和我回去疗伤吧。别太伤心，一切都会过去的。”

        “嗯。”见张牧没有多问，戴枫也不多说。

        离开天刀后，张牧满脑子都是皇甫三江的话。

        越想越是觉得奇怪。

        凤九天至今为止留给自己的也就只有数字货币的密钥，还能有什么东西？而且，数字货币的密钥，皇甫三江应该知道才对。总有一种感觉，皇甫三江今天是故意来问自己这番话的。

        “凤九天还能留下来什么呢？”张牧做在车上，不得其解。

        回头看着戴枫，说：“你先去医院吧，剩下的事不用和我去了。那些潜入华国的人已经进来了，最近应该会潜伏一段时间，我们暂时是安全的，有一个喘息的机会。”

        戴枫也点点头，大战过后，他也需要时间休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休息，心灵上的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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