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萧九鼎一愣，反问道：“那你来做什么？”

        “我不欺负人，但我需要业绩！”张牧抿抿嘴，走到萧九鼎旁边，拍了拍萧九鼎的肩膀。

        萧九鼎，瞬间目瞪口呆了！

        这力量……

        和刚才的戴枫，竟然没有太多的区别！

        “你会需要什么业绩？”萧九鼎忙问道。

        “前不久，我和一家火葬场合作了，最近我又和一家墓地合作了。月底了，冲业绩！”张牧无奈的笑了笑，说：“你也知道，现在的行情不好，每个行业都很难赚钱！但有的行业不一样，比如医院和火葬场。人总是要出生，总是要死的。”

        老子……

        萧九鼎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任何的话反驳。

        堂堂张牧，纵横联盟的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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