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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再见。”

        余飞挂了电话，正要离去，电话再次响起，是罗震打来的。

        “喂，天狼，在哪？”罗震可不知道余飞一直暗地里跟着他们。

        “在我该在的地方。”余飞不想告诉他自己现在就在国界这里。

        罗震气闷：“你该在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总有名字吧。”

        “你有事说事吧。”余飞懒得啰嗦：“不说挂了，我还有事。”

        “行行，我说事。”罗震叹了口气：“粱厅长受伤了，我刚从医院出来，这才给你电话。”

        “是吗？”余飞表现得很平淡，他早知道梁大厅长屁股挨了一枪，没什么好稀奇的。

        罗震有些不满了：“天狼，你好歹和粱厅长合作了那么长时间，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还是你的上级，他受伤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余飞好笑：“你让我表示什么，嚎啕大哭吗？那只老狐狸比猫还多一条命，反正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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