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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一般。

        那是卡尔玛的强者之心，已经被林凡三言两语轻松击溃，她整个人都变得心神涣散，浑浑噩噩。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强者对决亦然。

        就那现在的情况来说，就算林凡不杀卡尔玛，她也已经是个废人了，如果迈不过这道坎儿，以后别说更进一步，甚至境界跌落都有可能。

        “卡尔玛，醒来！”霍尔高声喊了一句，声音如同滚滚雷霆，在海面上炸响。

        卡尔玛猛然惊醒，从刚才那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退了出来，眨了眨眼睛，看了霍尔一眼，然后又看向林凡，做出了备战的姿势。

        但是其他人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卡尔玛跟之前已经完全不同了，斗志全无，甚至显得极为沮丧和颓废，哪里还有半点sss级强者的风范。

        不过此时此刻，霍尔也没有工夫去开导卡尔玛，只是将她唤醒之后，便看向林凡，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寒芒，杀意盎然，握了握拳头，声音森寒无比的说道：“林凡，事到如今，即便是我都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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