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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孔述进门的脚步声，孔圣临头也不抬，一边研墨一边道：“走了？”

        孔述点点头，随即有些疑惑道：“我看洛西流现在的处境确实不太好，我们为何不出手拉他一把？”

        身为当世前二的超级家族，除了古家之外，其他任何势力的底蕴都远远无法跟他孔家相提并论。

        蒙尘心也好，其他各类资源也好，如果有心想要卖洛西流一个人情，完全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根本不费任何事。

        孔圣临示意他来接手研墨，自己拿起了一支狼毫，淡淡道：“小恩小惠可以拉拢一些人，但对另一些人来说，你的小恩小惠非但不会换来他的感激，反而只会助长他的野心。”

        孔述愣了一下：“好歹也是聪明人，他不至于这么拎不清吧？”

        孔圣临轻轻摇头：“天生反骨是没法磨平的，正如，狗改不了吃屎。”

        “……”

        从父亲嘴里听到这么句粗话，孔述不禁有些讶异，琢磨片刻道：“父亲的意思是，洛西流此人只能用，不能信？”

        孔圣临赞许的看了他一眼：“你用他的时候，也必须令他时刻处于饥渴之中，决不可令他吃得太饱，否则就会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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