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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

        到了这个时候，段凌天也没否认，直接一口承认了下来。

        对于这件事,他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也不惊讶。

        不过,原本在他的预料中,这件事,肯定是段氏一族先发掘出来的……毕竟,他成为段氏一族的大供奉后,段氏一族肯定能通过他暴露的蛛丝马迹，怀疑到他的身上。

        却没想到，段氏一族这边还没发掘出他的身份，反倒是外面的人先发掘了出来。

        “万商楼……”

        对于万商楼，段凌天前几日和执法堂大长老段武阳一起回来的时候，也从段武阳口中了解了不少，知道那是一个底蕴深厚，且情报网惊人的势力。

        按照段武阳所言，必然是万商楼看到了他的价值，所以想要挖墙脚。

        所以，万商楼的副楼主柳言，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应该就是那万商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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