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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段凌天师兄在和曾志师兄一战之前，应该就已经突破到了脱凡境小圆满。”

        “我觉得也是这样，不然太夸张了。”

        ……

        听到不少外门弟子类似的言论，站在演武场边上的老人，却是摇了摇头。

        在他的脸上，挂着几分震撼之色。

        只因为，他刚才以精神力探查段凌天的修为，竟然探查出段凌天依然只是‘脱凡境后期’。

        “难不成这段凌天懂得隐匿修为的‘秘法’？如果是这样，精神秘术对他的探查，却也是毫无意义。”

        老人，正是外门长老‘董冲’。

        林富向段凌天下的战帖上的外门长老指印，也正是他按下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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