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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凌天没有回头，平静的凝视着黑衣青年，缓缓开口。

        他这话，自然不是对黑衣青年说的。

        黄大牛三人闻言，对视一眼后，纷纷叹了口气，退出洞窟，齐齐立在洞窟的一个出口处，遥遥的望着对峙的段凌天和黑衣青年。

        他们知道，面对如此强大的黑衣青年，他们留下来不只帮不到段凌天，甚至可能会成为累赘。

        “……是北冥宗弟子？”

        段凌天立在空中，面对头顶一千三百五十多头远古角龙虚影的黑衣青年，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淡淡问道。

        先前，他就听黄大牛说过。

        这个黑衣青年，杀那‘无常宗’和‘出云宗’的弟子，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所以，对方不可能是无常宗或出云宗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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