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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阳，你干什么？”

        孙初柔发现陈阳不对劲。

        “我开心！”

        “你开心，为什么要哭呢？”

        “开心过头了。”

        陈阳哭丧着脸挤出一个笑容。

        陈阳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

        陈阳想着，要是自己直接干掉黑袍人，没有后面那种什么三百六十一度，多一度多热爱那种招数的话，自己的中级力量符文可能就不需要碎掉。

        现在好了吧，好不容易得到它，最后却碎成渣了。

        “开心就好。”孙初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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