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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阳这时候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给秦老施完针，开好方子给他。他就迅速离开。

        他离开的时候，上官雪蝶自然也得跟过来。

        陈阳走出门口，看到上官雪蝶脸上没有表情地跟着自己。

        他就停下来问道，“美女，我说，你能不能露出一个笑容。要不你这样跟着我，人家会以为我欠你很多钱的。”

        “不会笑。”上官雪蝶很直接地回答着，“而且现在也笑不出来。”

        陈阳也无奈，说真的自己也笑不起来。

        “美女，要不这样子吧。我们商量一下。这半年，你随便去那里都可以。只要不跟着我就可以了。到时候秦老问起的话，我就对他说，你一直跟着我。半年以后，我就可以交差了。”陈阳带点商量的语气说道。

        “不可以。”上官雪蝶拒绝地说道，“跟着你，是我的命令。我不可以违背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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