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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此时此刻，陈小北几乎已经处于弥留状态，能不能听到九心龟祖这番话，都是一个大问题。

        更重要的是，圣道不是想升华出来，就能随随便便成功的。

        也就是说，即便九心龟祖帮陈小北指明了出路，即便陈小北听到了这番话，但，最后是否能够成功，依然是个未知之数。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剩下，就要看你能否将心境之道贯彻到底了……”

        九心龟祖眉心紧皱，语气低沉黯然。

        虽然九心龟祖的实力，已经非常非常强大，堪比至高圣祖。

        然而，在某些事情上，九心龟祖依然是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的等待陈小北自己冲出鬼门关。

        若冲不出来，一切就彻底结束了。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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