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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友德皱眉眯眼，仔细打量，但从宋楚扬的表情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一旁的冯海，本来还沉浸在失去大儿子的哀伤中，此刻见宋楚扬又提出了这样的苛刻条件，整个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目睹了自己父亲的铁石心肠后，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冯友德要放弃他了……

        旁边的黑驴眼中带着伤感，与冯友德连连征战的经历，一幕幕回旋在他的脑海中，他很清楚，想要得到什么，就要割舍什么，如果不答应条件，冯友德刚才所有的谋划都将成为笑话。

        黑驴虽不想死，但若是冯友德真的要他死，他也不会有怨言，因为两人的关系，已经超脱了生死。

        良久，冯友德目光灼灼的看向宋楚扬，道：“黑驴不姓冯，为何要加入提的条件？”

        “冯辅臣，都到这个地步了，就不要在细节上纠结了，黑驴是谁的人？又代表着谁？我想就不用我多说了，赶紧下决定吧！”宋楚扬没有丝毫迟疑。

        冯友德紧皱眉头，此刻他还在纠结。

        但是黑驴，却从冯友德的话中，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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