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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今生点点头道：“近两百年，她的心思，从来就不在此处，连清浅都不能留住她，我又何必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那个计划……”踏雪欲言又止。

        歌今生接口道：“继续进行便是，以齐蔚然的本事，必不会让我失望，只要能杀了狗贼冯友德族，我可以牺牲一切！”

        “人家已是青冥星空四大辅臣之一，没想到还这么恨他！”踏雪轻轻地应了一声。

        “仇恨永远不会消失，也是我活下去的动力，只是清浅本是无辜……”歌今生一提到自己这个亲生女儿，不免觉得有些愧疚。

        踏雪点点头道：“放心，届时我一定看准时机用虚空飞雪弩护她离开，老祖知道她的身世，绝不会为难于她。”

        “如此便多谢了！”歌今生说道。

        直到女儿睡着之后，车美娜才起身离开，每走一步，她都忍不住回望一眼。

        只是即便再不舍得，她还是来到了花园中，这是自己和歌今生约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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