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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大帝忽然就笑了:“不过宋楚扬这么做,就不怕那些剩下的那些交易所造反么?”
谭卫衡解释道:“据说他杀那些老板的时候,是当着所有交易所的面杀的,杀鸡儆猴,这些足以让其他交易所的人轻举妄动。”
“这招妙,另一件事,有结果了么?”青冥大帝接着说道。
“启禀大帝,虽然上上下下的口供都是车美娜是主谋,但微臣看来,出主意的还是宋楚扬。”谭卫衡正色道。
“说下去……”青冥大帝摊手。
“在逼问车美娜的过程中,虽然我们之间的问答,无任何障碍,但我能看出她没有那种不畏惧任何事的坚毅性格。”
“她怕事,没主意,所以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重要的决定?”谭卫衡说道,“微臣以为,一定是车枫林对她说了些什么。”
“也就是说……他们合起火来骗了我?”青冥大帝冷笑。
“大帝也不能这么说。”谭卫衡再次说道,“主意虽然是宋楚扬出的,但在顶住风口的却是车枫林和车美娜!”
“嗯?”青冥大帝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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