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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卫衡深深看着宋楚扬，似乎在研究他话中的真假。

        许久，谭卫衡再次问道：“你与他当年怎么相互利用的？”

        宋楚扬叹了口气，将那时的事情与谭卫衡细细说了。

        这些本就是事实，宋楚扬自然不惧于细说。

        只是其中那些能说的不能说的，宋楚扬自然挑挑拣拣适当取舍。

        谭卫衡听了，点了点头，问道：“你可曾见过煌大东身边的那个黑豹子？”

        谭卫衡这么一问，宋楚扬更是满脸困惑：“煌大东身边有黑豹子？这倒不曾见过。”

        “据说两人经常一起出现，你竟不曾见过？”谭卫衡微抬高声音，问道。

        宋楚扬认真地想了想，肯定地摇了摇头，道：“的确没有见过，大人不信，可以去问曲非烟等人。”

        谭卫衡听了宋楚扬的回答，似乎很是满意，他微微向后，靠坐在座椅之中，轻声说道：“既然你不知道这个豹子，我便说与你听吧。”

        “这事还是源于一个逃亡的密探。”谭卫衡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宋楚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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