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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看到了详细的聊天记录，再多番逼供那mb后都没有得到其他回答，他恐怕难以相信这份无法逻辑自洽的口供。

        他原本想趁着这个机会，从乐柠的口中问出答案，但青年却警醒地没有说出什么。

        既然乐柠似乎有所顾忌，林清越也决定不再追根究底。他只要知道，乐柠并没有想通过那种下作的手段伤害他就够了。

        “我帮你把裤子穿上。”

        他看着还光着腿坐在他身上的青年，将人放在沙发上，把地上的裤子捡起帮忙穿好。又把纸巾打湿替青年擦了擦脚，然后找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蹬散在地毯上的鞋袜，握着青年的似乎有些不自在蜷缩的小脚，细心地套上。

        乐柠本来挂了空档，感觉只穿一层外裤空荡荡的很不自在，但他还没来得及抱怨，就看林清越蹲在他面前，眉眼低垂，神情认真地把他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先是用微湿的纸巾一点点地仔细擦拭干净，又小心地给他套上鞋袜。

        这样用心的照顾甚至可以说是伺候，让他有些惊悚又很不自在，毕竟他爸妈虽然惯着他，但他从幼儿园大班起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了。

        ——这还是从前那个生人勿近、冷淡疏离的高岭之花吗？

        乐柠回了回神，收回了自己的脚，道：“你、你帮我穿鞋干嘛呀，这种事情我自己会做的。”

        林清越却只轻轻笑了笑反问：“你还有力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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