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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赶快来体验!!!

        还带着水汽的头发在掌心留下一些水痕,把那块的皮肤浸透变得柔软。

        “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你啊?”我悄悄问他,就像小时候两个人聚在一起说小话一样。而他一点回音都没给我,只是更用力地顶了顶我的手,想让我摸摸他的头。

        输液在我的碎碎念和他有一阵没一阵的讨好中结束了。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月亮,已经待了那么久。

        这座城市太小了,没有通宵的饭店,现在的住处也是地产方的投资错误。据说这里的酒店业已经倒灌水三年了,入不敷出。

        我找到了一家还开门的小超市,提了两桶泡面回去。老板问我弟弟为什么坐轮椅上,我说他是个残疾人。

        老板支吾着说节哀顺变,我点了点头。

        节制悲哀,顺应变故,我并不悲伤,我的弟弟也是如此,他从那个人间地狱中逃脱后的每一天都不曾为悲伤流泪。

        泪水可以是为了恐惧,也可以是为了性爱的快感,但唯独没有悲伤。

        他从医院出来后就一言不发地耷拉着脑袋,甚至连呜咽声都少了许多。我乐得轻松,又揩走眼角的泪水。

        在城市里无法见到的澄澈星空如此慷慨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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