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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赶快来体验!!!

        我尝试性地伸手给他顺了顺头发,他随即一颤。

        “狗都是很耐疼的对不对?”那些黏连打结的头发被强硬地扯开,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这种恰当的刺痛,喘息逐渐粗重了起来。

        我看着他的眼睛,棕色的瞳仁并不干净,内里只是漆黑一片的麻木。

        他呜咽着,又想靠咬着什么来防止声音泄出来,盯着那些被尿液浸透的衣服。

        “不能咬。”

        我把手伸出去,又用眼神比了比。

        “要咬就咬这个。”呜呜的叫声我也听烦了。

        他摇了摇头,但是喉结很诚实地在滑动。不知道在他的眼里我手掌边缘的这块肌腱又是什么样的。

        我想起来我恨透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了。学校里的顽固分子,家庭里的一颗老鼠屎,无论说多少好话坏话都一幅永远听不进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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