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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赶快来体验!!!

        对,要是在国内会被抓起来的那种蔽体程度。

        我有点想看。但没真的说出口。我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能够见证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的时刻。

        他在审问室待了几天,民警顺手帮他擦了把脸。这个南方的边境城市似乎每天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民警没和我抱怨说我弟弟有多脏,只是让我可以的话去找个医生看看。

        “残疾了吗?”我随口一说。

        “精神上的。”他们狐疑地看我一眼,似乎在质疑我是不是他的亲姐姐。

        我当然是,我包里甚至还有血缘证明。为此甚至搁浅了两天公司的事务,但那毕竟是我的亲人,为亲人的话无论做什么好像都是合理的。

        我一个人来的这座城市,走的时候成了两个人。

        我把他带到酒店,从下车到进屋他都很正常。这里的正常是除了四肢匍匐在地,并没有随地排泄或者流口水之类的坏习惯。也没有因为风吹草动而大喊大叫。

        说到大喊大叫,我发现他已经不会说人话了,或者说他对说人话这件事有很严重的抗拒心理。在车上我问他记不记得我,他下意识地吐出一个有意义的音节,随后立刻开始犬吠。扯着自己略长的头发蜷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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