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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础在话出口之后就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了。他甚至很快便低下视线去,嗫嚅着试图弥补:“不是……我、说错了……”他舌头有些打结,声音很轻,不寒而栗感便是从脊梁骨直窜上来,让喻础又是不自觉往后退去。
在他正前方的沐祎也不知是哪儿来的火气,上前就是朝着喻础的脚踝踢了一脚,不是太重但也叫喻础缩起脚抬眼抿着唇看向他。大概是这段时间被姜叙歌惯坏了,竟还露出和过去一样不怎服气的表情来。“噢——”沐祎扬了扬眉,他看向身侧的姜叙歌,笑着调侃道:“你教了这么久,就这?”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喻础都蓦地回想起已经可以说多少有些久远的记忆来。当初喻础会莫名妥协正是因沐祎单独奸了他一晚的缘故。喻础蓦地低下头去,方才的那点愤懑都跟着被一下戳破了似的消弭,即便在那之后可以说遭受过更糟糕的对待,可当初的事总归还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沐祎蹲下身来,手放在喻础的膝上,他甚至微微噘起淡色的嘴唇,因着能力的特性而愈发显得神情温柔,只是说出来的话半点都听不出好来。“要不要重温一下,喻础?”他伸出手去,手掌拢在喻础的侧颈处,指尖则勾着人发凉的后颈。“——那个小比赛。”喻础的呼吸都随之顿了一顿,有些大气不敢喘的模样。
过于深刻的片段立刻便翻涌而上。
那时候喻础还秉着拉下一个是一个的想法,意图反抗单独留下来的沐祎。可最后他却被对方用能力堵住了口鼻,又遭受单方面的殴打。沐祎那时泛着红的脸好似沾染着惑人的情态,可说出来的话却异常残酷:“怎么办?要是你这样死了的话等被人发现的时候不知要被说些什么呢……他们会不会以为你是故意出来找肏的变态啊?玩脱了之后带着满屁股的精臭咽的气。”
“说不定他们还会把你的尸体挂起来呢?各个都朝你肮脏的身上吐口水。”
“对、缩紧点——嘬出精了你才能留下条命。”
“看看你先缺氧还是我先射精,这就是个小比赛哦,喻础——”
如果不是最后尽了兴的沐祎拽着喻础的手让他使用治疗能力,当时嘴唇已然有些发乌的喻础怕是都没有那个意识再挣扎了,只会被丢在原地慢慢衰竭下生机。沐祎当初也是这样,并不过重施力地将手放在人颈上缓缓捏按,却让喻础整个人只能发颤。
些许微弱的气音似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喻础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光是从脸上就能瞧出其在回想起后的心悸。或许是这一下子反上来的记忆有些过于激烈,让喻础仿佛都跟着开始感到呼吸受阻,他跟刚出生的幼崽一般开始短促地喘息,胸口却不断剧烈起伏。
沐祎还是瞧着喻础瞳孔都开始涣散了才察觉到不对劲,他啧了下舌,拍了拍对方的脸颊,还好似开玩笑般道:“喂、就这么被吓住了?”可喻础抬眼恍惚地同他对上视线后,沐祎才收敛起轻浮劲儿来,轻声劝哄道:“好好好——别紧张,喻础?宝贝?”
可惜喻础的反应非但没有缓和,连额头都开始冒出冷汗来。他耳朵里像是进了水似的嗡鸣发闷,喉咙里干涩得似要开裂,连眼珠都有些找不到焦距一般颤动。还是姜叙歌施了昏睡咒,才叫喻础从这种状态中蓦然挣脱出来坠入无意识的黑暗之中。沐祎敞开怀抱,由着喻础往他胸口倒下来,伸手拢住对方后脑勺轻轻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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