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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君恩冷冷道:“我钱多得没地花,置办几处房产留着日后放棺材,有什么问题?”
……先不提公差的俸禄一年只有多少,向来只有吴君恩给别人送终的份,现在考虑身后事也太早了一点。周映年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
——吴君恩做什么事都不奇怪。就算他突然买了一百二十间鸡舍,宣布自己每天晚上换一间睡,还要生吃两只老母鸡,也一点都不奇怪,只能说明他突然变得很喜欢鸡而已。或许事实是京城百姓听说他要搬到淮安住,兴高采烈筹钱给他买房子,听起来也非常正常、完全合理。
——所以他不远万里跑到淮扬买了个大宅子,还慷慨地出借给“肮脏粗鄙的江湖草莽”使用,当然也是完全正常的。
但如果这是吴君恩的地盘,那昨晚也是……周映年摸摸鼻子,试探道:“敢问总捕头是否见过一个二十上下的秀气男子?”
似是看透他所思所想,吴君恩笑眯眯道:“你是指昨晚那个哭丧的?我寻思祸害遗千年,周飞仙离魂归西天还早,这么早就物色奔丧的人选实在浪费,就把他扔出去了。”
周映年痛苦地闭上眼睛,已经能猜想到前日昏过去以后,吴君恩不知从何时起开始观察着给自己做了清洁带到议事厅旁边的房间,“贴心”地没有锁上房门,就等他毫无防备走出来的样子。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觉得,就算吴君恩宣布要对自己身上的牙印负责,他也一点都不会感到奇怪了。
蓝岚中毒之后能摸到自己身边,想必也与吴君恩脱不了干系。或许有些事情看起来损人不利己,但一旦安在他头上,就显得那样合理。
——吴君恩好像一辈子只有一个诉求:看周映年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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